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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5-02-18 20:55:42

精选章节

青梅竹马:勇和银在江南小镇相伴成长,老槐树下的秋千承载着少年心事,梧桐雨中的伞下藏着初开的情窦。

骤雨惊变:高考后勇父母的突然发难,将勇送往海外求学,少年恋人被生生拆散。雨夜撕碎的录取通知书,成了银心中永远的伤口。

十年蜕变:被迫留守的银成为历史教师,在古镇守护着共同的回忆;勇在异国成为金融律师,始终无法忘记槐树下的约定。

命运重逢:古槐危局让两人再度相遇,梧桐树下的深情相拥,咖啡厅里错过的时光被重新拾起。当勇母病榻前的隔阂消融,十年的等待终于迎来圆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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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南的梅雨总是来得猝不及防。银抱着教案跑过青石巷时,绣球花瓣正簌簌落进青砖缝里。转过巷角,那棵百年老槐突然撞进视线,粗壮的枝桠上还挂着半截褪色的红绳,在雨丝里轻轻摇晃。

她猝然停住脚步。

雨水顺着伞骨滑落,在脚边溅起细小的水花。十年前也是这样湿漉漉的午后,勇举着伞站在槐树下,校服领口被风吹得翻起一角。他眼底映着细碎的雨光,说:"银,我爸妈要送我去剑桥。"

记忆突然鲜活起来。十七岁的少年紧紧攥着伞柄,骨节泛白:"他们撕了你的录取通知书,还换了我的手机卡。"雨声渐密,他的声音几乎要被淹没,"但是银,你等我..."

"银老师?"

稚嫩的童声将她惊醒。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踮着脚尖给她撑伞,水珠顺着塑料伞边滚落,在银深灰色的西装外套上洇出深色痕迹。

"谢谢小满。"她蹲下身平视女孩,眼角余光却忍不住瞥向老槐。树根处新贴了张告示,鲜红的"拆"字刺得人眼眶发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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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的绿萝爬满了半面窗。银批改作业时,总会被玻璃上的雨痕模糊视线。十年前她缩在医务室哭到昏厥,醒来时枕头下压着勇偷偷塞进来的字条,上面用钢笔潦草地写着:"等我毕业就回来"。

钢笔尖在作文本上洇出墨点。她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,忽然听见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
"银老师!"校长推门时带进一阵潮湿的风,"开发商明天要来移栽古槐,文物局的人说需要校方配合..."

茶杯在桌面轻轻一晃。银看着茶叶梗在褐色的水中浮沉,想起勇临走前夜,他们躲在槐树洞里埋下的铁盒。月光漏过枝桠,少年沾着泥土的手小心翼翼地将玻璃糖纸铺在盒底,那是他攒了三年的水果糖包装纸。

"我去。"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,"我有必须守护的东西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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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土机的轰鸣惊飞了檐下的燕子。银张开双臂挡在槐树前时,西装革履的男人正从黑色轿车上下来。他抬手整理袖扣的动作让她呼吸一滞——翡翠袖扣在阳光下泛着熟悉的光泽,正是当年她用第一笔奖学金买的生日礼物。

"这棵树受《古树名木保护条例》第三条规定..."清冷的声线在看清她面容的瞬间戛然而止。勇的瞳孔猛地收缩,公文包"啪"地掉在泥水里。

细密的雨丝突然变得绵密。银看着他弯腰去捡文件时露出的一截后颈,那里本该有块淡褐色的胎记,此刻却被整齐的衬衫领口遮得严严实实。十年前那个雨夜,她就是咬着那里不让他离开,咸涩的泪水混着雨水流进嘴角。

"银小姐。"再抬头时,勇已经换上公式化的微笑,"我是顾氏集团的法律顾问。"他递来的名片还带着体温,"关于这棵槐树的产权..."

风掠过树梢,十年前系在枝头的红绳终于不堪重负,飘飘荡荡落在两人之间。银看着红绳上褪色的平安结,突然想起高考前夜,勇翻过学校围墙,把从灵隐寺求来的红绳系在她手腕时滚烫的指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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咖啡厅的落地窗蒙着水雾。勇用小勺搅动拿铁时,袖口露出半截狰狞的疤痕。银盯着那道伤疤,想起大二那年接到越洋电话,勇母在电话里冷笑着说:"勇为了回去找你,翻阳台摔断了右手,现在还在复健。"

"这些年..."他的声音有些发涩,"我试过给你寄信,但都被拦截了。"骨瓷杯与托盘相碰,发出清脆的响声,"直到上个月母亲中风住院,我才拿到老宅的钥匙。"

银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茶杯把手。去年冬天母亲弥留之际,突然从枕头下摸出泛黄的信封,那些盖着伦敦邮戳却从未到达的信件,字迹被泪水洇得模糊不清:"银,今天我路过摄政公园,看到有人荡秋千..."

窗外雨声渐歇。勇忽然伸手覆住她冰凉的手背,翡翠袖扣贴在皮肤上,凉意直透心底。"古槐不用移栽了。"他说,"我刚说服董事会修改设计方案。"

斜阳穿透云层,在他睫毛上洒下细碎的金粉。银望着他眼角新添的细纹,突然想起十七岁那年,少年捧着《营造法式》对她说:"等我们老了,就在槐树下盖间小木屋。"

残阳如血,映照着老槐新发的嫩芽。树洞里的铁盒静静躺着,玻璃糖纸下压着两张泛黄的录取通知书复印件,边角还沾着少年时代的泪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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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刺鼻。勇推开病房门时,银正坐在床边削苹果。病床上的妇人面容憔悴,却依稀可见年轻时的凌厉。

"妈。"勇轻声唤道,将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,"银熬的粥。"

妇人别过脸去,却在瞥见银手腕上的红绳时微微一颤。那是勇临走前夜,偷偷系在她腕上的平安结。

"阿姨。"银将苹果切成小块,"我知道您一直觉得我配不上勇。"她将果盘放在床头,"但这些年,我一直在努力成为更好的人。"

窗外暮色四合,病房里只剩下监护仪的滴答声。勇母突然抓住银的手,浑浊的眼里泛起泪光:"那年...我派人跟踪你们,看见他在树洞里埋东西..."她颤抖着从枕头下摸出一张泛黄的照片,"这是我在他书房发现的..."

照片上,少年时代的勇站在槐树下,手里捧着《营造法式》,眼里盛满星光。银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,她想起勇曾说:"等我们老了,就在槐树下盖间小木屋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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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如水,倾泻在老槐虬曲的枝干上。勇和银并肩站在树下,看着工人们小心翼翼地将树洞里的铁盒取出。

"还记得里面有什么吗?"勇轻声问,指尖轻轻擦过她眼角的泪痕。

银点点头,看着铁盒里泛黄的玻璃糖纸和录取通知书复印件,还有一枚褪色的银杏叶书签。那是高三那年,勇在图书馆偷偷夹在她课本里的。

"其实..."勇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丝绒盒子,"这些年,我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。"他单膝跪地,打开盒子,璀璨的钻戒在月光下熠熠生辉,"银,你愿意让我兑现当年的承诺吗?"

夜风拂过树梢,十年前的红绳在月光下轻轻摇曳。银看着眼前这个褪去青涩的男人,突然想起十七岁那年,少年在槐树下许下的誓言:"等我们老了,就在树下盖间小木屋。"

"我愿意。"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,"但这次,不许再让我等了。"

勇将戒指缓缓推入她的无名指,翡翠袖扣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。那是她用第一笔奖学金买的生日礼物,如今终于回到了主人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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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礼在老槐树下举行。银穿着洁白的婚纱,手腕上系着褪色的红绳。勇站在树下,看着他的新娘款款走来,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十七岁那年。

"我发誓,"他在交换戒指时说,"这一次,我会用余生来弥补错过的十年。"

宾客们举起香槟,看着这对历经磨难的有情人终成眷属。银的母亲坐在轮椅上,眼里噙着欣慰的泪水。勇的母亲虽然还在康复期,却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。

夜幕降临时,勇牵着银的手,在槐树下埋下新的铁盒。这一次,里面装着他们的结婚证复印件,还有一枚崭新的银杏叶书签。

"等我们老了,"勇轻声说,"就在树下盖间小木屋。"

银靠在他肩上,看着月光穿过枝叶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。十年光阴,仿佛一场大梦。但幸好,梦醒时分,他们依然在彼此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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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站在小木屋的窗前,看着晨光穿过槐树的枝叶,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。厨房里传来煎蛋的香气,还有勇哼着不成调的小曲。

"早安。"勇从身后环住她的腰,下巴搁在她肩上,"昨晚睡得好吗?"

银转过身,看着他衬衫领口歪歪扭扭的扣子,忍不住笑出声:"你又把扣子扣错了。"她伸手替他整理,指尖触到他温热的皮肤,"今天要去医院做产检,别忘了。"

勇的手覆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,眼里闪着期待的光:"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。"他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吻,"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,我都希望他/她像你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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产房外,勇来回踱步,衬衫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。护士抱着襁褓出来时,他差点被自己的鞋带绊倒。

"恭喜,是个小公主。"

勇颤抖着手接过女儿,看着她皱巴巴的小脸,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。银虚弱地躺在病床上,看着他笨拙地抱着女儿,嘴角扬起温柔的笑。

"叫小满好不好?"银轻声说,"像那天在巷子里给我撑伞的小女孩。"

勇点点头,将女儿轻轻放在银的臂弯里。晨光透过窗帘洒进来,为这个新组成的三口之家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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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满三岁那年,银再次怀孕。勇每天下班回家,第一件事就是抱着女儿转圈,然后蹲下来听她讲幼儿园的趣事。

"爸爸,妈妈肚子里是小弟弟还是小妹妹呀?"小满摸着银的肚子,好奇地问。

"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,"勇将女儿举高,"你都是最棒的姐姐。"

银坐在摇椅上,看着父女俩在院子里嬉闹。槐树的枝叶在风中沙沙作响,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静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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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子小树出生那天,勇一手抱着小满,一手握着银的手。产房里传来婴儿响亮的啼哭,小满兴奋地拍手:"是弟弟!是弟弟!"

护士抱着襁褓出来时,勇的眼眶又红了。这一次,他熟练地接过儿子,轻轻放在银的臂弯里。小满踮着脚尖要看弟弟,勇将她抱起来,一家四口在晨光中定格成永恒的画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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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月在槐树的年轮中悄然流转。小满和小树在老槐树下荡秋千,银坐在木屋前的摇椅上织毛衣,勇在院子里修剪花草。

"妈妈,"小满跑过来,手里举着一幅画,"这是我们的家!"画上是小木屋和老槐树,树下站着四个人,还有一只橘猫。

银看着画,眼里泛起泪光。勇走过来,将妻子和女儿搂在怀里。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,将影子拉得很长很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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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满考上大学那天,勇和银在槐树下埋下新的铁盒。里面装着孩子们的成长照片,还有一枚银杏叶书签。

"时间过得真快。"银靠在勇肩上,"转眼间,我们的孩子都长大了。"

勇握住她的手,翡翠袖扣在夕阳下泛着温润的光:"还记得我们年轻时的约定吗?等我们老了,就在槐树下盖间小木屋。"

银笑了,眼角的皱纹里盛满幸福:"现在不仅有小木屋,还有满院子的回忆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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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树结婚那天,银穿着淡紫色的旗袍,手腕上依然系着褪色的红绳。勇站在她身边,看着儿子牵着新娘的手走过红毯,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。

"爸,妈,"小树和新娘敬茶时,声音有些哽咽,"谢谢你们给了我最好的家。"

银的眼泪终于落下,勇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,就像多年前在槐树下那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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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辈们在院子里嬉闹,银坐在摇椅上,看着勇教小孙子荡秋千。阳光穿过槐树的枝叶,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。

"奶奶,"小孙女跑过来,手里举着一幅画,"这是我们的家!"画上是小木屋和老槐树,树下站着许多人,还有一只橘猫。

银看着画,眼里泛起泪光。勇走过来,将妻子和小孙女搂在怀里。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,将影子拉得很长很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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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人静时,勇和银并肩坐在槐树下。月光如水,倾泻在虬曲的枝干上。

"还记得树洞里的铁盒吗?"勇轻声问。

银点点头,看着月光下摇曳的红绳:"里面装着我们的青春。"

勇握住她的手,翡翠袖扣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:"这一生,能与你相守,是我最大的幸福。"

银靠在他肩上,看着月光穿过枝叶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。岁月静好,现世安稳,他们终于兑现了年少时的承诺。

银站在梳妆台前,看着镜子里布满皱纹的脸。五十年前的今天,她穿着洁白的婚纱,在槐树下许下誓言。如今,婚纱已经泛黄,但手腕上的红绳依然鲜艳。

"妈,"女儿小满推门进来,"该换衣服了。"

银换上女儿准备的旗袍,看着镜子里熟悉又陌生的自己。勇推门进来,穿着笔挺的西装,翡翠袖扣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。

"你今天真美。"勇握住她的手,就像五十年前那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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槐树下,孙辈们正在布置场地。白色的帷幔随风轻扬,老照片挂在枝头,记录着他们半个世纪的点点滴滴。

"爷爷奶奶来啦!"小孙女兴奋地喊道。

银看着熟悉的场景,眼眶湿润。勇握紧她的手,轻声说:"还记得我们年轻时的约定吗?"

银点点头,看着槐树上新挂的红绳,在风中轻轻摇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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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发誓,"勇单膝跪地,像五十年前那样,"这一生,能与你相守,是我最大的幸福。"

银的眼泪终于落下,她看着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男人,突然想起十七岁那年,少年在槐树下许下的誓言:"等我们老了,就在树下盖间小木屋。"

"我愿意。"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,"这一生,与你相守,是我最大的幸福。"

孙辈们欢呼起来,小孙女举着相机,记录下这珍贵的时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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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的阳光穿过槐树的枝叶,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。银坐在摇椅上,看着孙辈们在院子里嬉闹。勇坐在她身边,手里捧着一本相册。

"你看,"他指着其中一张照片,"这是我们结婚那天。"

照片上,年轻的勇和银站在槐树下,眼里盛满星光。银看着照片,突然想起树洞里的铁盒。

"我们去看看铁盒还在不在。"她提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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树洞里,铁盒依然静静地躺着。孙辈们好奇地围过来,看着勇小心翼翼地取出铁盒。

"这是什么呀?"小孙女问。

银打开铁盒,里面装着泛黄的玻璃糖纸、录取通知书复印件,还有一枚褪色的银杏叶书签。

"这是我们的青春。"勇轻声说。

小孙女拿起银杏叶书签,突然发现背面写着字:"等我们老了,就在槐树下盖间小木屋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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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幕降临,月光如水,倾泻在槐树虬曲的枝干上。勇和银并肩坐在树下,看着孙辈们在院子里放烟花。

"还记得我们年轻时的约定吗?"勇轻声问。

银点点头,看着月光下摇曳的红绳:"等我们老了,就在槐树下盖间小木屋。"

勇握住她的手,翡翠袖扣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:"这一辈子,能与你相爱,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。"

银靠在他肩上,看着月光穿过枝叶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。岁月静好,现世安稳,他们再次兑现了年少时的承诺。

小月推开老宅阁楼的木窗,六月的槐花香涌进来。订婚戒指在无名指上微微发烫,她蹲下身打开尘封的樟木箱,一沓泛黄的信封上突然滚落几片玻璃糖纸。

阳光穿过糖纸在墙上投出彩虹,她捡起其中一片,发现糖纸边缘用钢笔写着"2003.6.18"。压在箱底的银杏叶书签突然滑落,背面褪色的字迹让她屏住呼吸:"等我们老了,就在槐树下盖间小木屋——勇&银 1973"

手机在此时震动,未婚夫林深发来照片:槐树洞里躺着一只锈迹斑斑的铁盒,里面堆满泛黄的照片和信件。"你绝对想不到我发现了什么!"文字后面跟着三个惊叹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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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庆公司的会议室冷气太足,小月裹着披肩看设计师展示方案。当PPT翻到"主舞台设计"时,她突然站起来:"请稍等。"从包里取出用丝绸包裹的玻璃糖纸,"我想在穹顶挂满这样的糖纸。"

灯光师调整角度,糖纸突然折射出七彩光斑。五十年前勇写给银的信件复印件在桌上铺开,某页末尾写着:"今天在实验室用棱镜做了彩虹,可惜不能让你看见。"

"请柬做成银杏叶形状吧。"林深指着书签背面誓言,"把这句话烫金印在内页。"他手腕上的表盘反光照在糖纸上,恍惚间与老照片里勇的翡翠袖扣重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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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礼前夜,小月蹲在槐树下系红绳。九十岁的银坐着轮椅过来,膝头毛毯滑落一角,露出腕间褪色的平安结。"奶奶,"小月举起玻璃糖纸,"这个秘密您藏了五十年。"

银的眼角泛起涟漪。1993年的雨夜,她挺着孕肚埋下铁盒,勇撑着伞说:"等孩子结婚时,我们再把树洞里的秘密挖出来。"月光此刻同样朦胧,只是撑伞的人换成了护工。

"明天要下雨呢。"银突然说。小月抬头看满天星斗,却听见老人轻笑:"我结婚那天也是晴天,但你爷爷非说会下雨,硬是在槐树下搭了玻璃雨棚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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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会厅水晶灯暗下来的刹那,999片玻璃糖纸突然亮起。宾客们打开银杏叶请柬,看见内页烫金的誓言时响起成片惊叹。小月挽着父亲小树入场时,穹顶的糖纸正巧折射出一道彩虹。

"这枚戒指,"林深托起丝绒盒子,"是用爷爷的翡翠袖扣重新镶嵌的。"钻戒内侧刻着"1973-2023",躺在碎钻拼成的银杏叶托座上。小月感觉到身后传来压抑的抽泣声——轮椅上的银正用指腹摩挲腕间红绳。

暴雨在此时倾盆而下,雨点敲打玻璃穹顶的声音宛如1973年的婚礼进行曲。当新人交换完戒指,林深突然举起银杏叶书签:"请允许我们重复祖父母的誓言——等我们老了,就在槐树下盖间小木屋。"

掌声中,小树推着勇来到舞台中央。老人颤抖的手握着小孙女的手,将当年那枚褪色平安结系在她腕间。银的轮椅被推到槐树模型旁,模型里藏着今晚要埋入真实树洞的新铁盒——装着糖纸投影设计图、银杏叶请柬和婚礼录像芯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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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穿透雨幕照亮后花园时,宾客们举着透明雨伞围观埋铁盒仪式。小月的婚纱下摆沾了泥点,林深的西装口袋里揣着二十片玻璃糖纸。勇和银并排坐在玻璃花房里,看着年轻人们嬉笑着往树洞塞铁盒。

"像不像1973年我们偷埋准考证的那晚?"银的指尖划过轮椅扶手。勇从口袋里摸出皱巴巴的糖纸,那是今早从樟木箱底层找到的,背面还留着银少女时代的字迹:"要陪我看一辈子彩虹。"

雨不知何时停了,槐树叶上的水珠折射着月光。新埋的铁盒里除了婚礼记忆,还有小月手写的便签:"等到我们的金婚日,要带孩子们来挖这个盒子——林深&小月 2023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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