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一、二、三、四..."林浩站在舞蹈室中央,目光扫过镜子里倒映的二十几个穿着紧身舞蹈服的女生。
特别是新来的那个苏雨晴,白色舞蹈服包裹着完美的身材,随着动作起伏,若隐若现的曲线让他心跳加速。
"停!"他突然喊道,"苏雨晴,你的动作不对。"
所有人都停下来,转头看向苏雨晴。她微微喘着气,脸颊因为运动泛着红晕。
"过来。"林浩朝她勾了勾手指。
苏雨晴走到他面前,低着头。林浩走到她身后,双手搭在她的肩上。
"放松,"他在她耳边低语,"跟着我的节奏来。"
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臂滑下,扶住她的腰。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,苏雨晴的身体微微颤抖。
站在后排的王思思咬紧嘴唇,眼中闪过一丝嫉妒。她可是暗恋林浩两年了,却从来没得到过这样的"指导"。
"社长,我觉得我的动作也需要纠正。"李小冉突然开口,故意撩了撩头发。
林浩松开苏雨晴,转头看向李小冉,嘴角微扬:"待会单独指导。"
陈美美冷冷地看着这一幕。作为林浩的前任,她太了解这个男人的套路了。可惜这些女孩还被他的表象迷惑。
"今天就到这里,"林浩拍了拍手,"小冉留下,其他人可以走了。"
苏雨晴快速收拾东西,逃也似地离开舞蹈室。她靠在走廊的墙上,深吸一口气。
那个男人的手掌仿佛还停留在她的腰间,灼热的触感让她脸红心跳。她知道这个社长是个花心大萝卜,可是...
"别傻了。"一个冷淡的声音响起。陈美美不知何时站在她面前。
"学姐..."
"想听听他的光辉事迹吗?"陈美美冷笑,"上个学期,他同时交往三个社员,结果被我当场抓包。"
苏雨晴瞪大眼睛:"什么?"
"呵,这还不是最精彩的。"陈美美靠在墙上,"知道为什么每学期社团都要招那么多新成员吗?因为老成员受不了他的做派都退出了。"
舞蹈室里,李小冉正故意做着一个高难度动作。她的舞蹈服开得很低,随着动作若隐若现。
"社长,这个动作对吗?"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林浩。
林浩走过去,正要搂住她的腰,手机突然响了。是王思思发来的消息:【社长,我在天台等你,有重要的事。】
他看了眼李小冉:"抱歉,临时有事。改天再教你。"
天台上,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半边天。王思思站在栏杆边,长发被风吹起。
"什么事这么急?"林浩走过去。
王思思转身,眼中带泪:"社长,我喜欢你。"
林浩愣了一下,随即露出玩味的笑:"然后呢?"
"我..."王思思咬着嘴唇,"我看到你对苏雨晴..."
"吃醋了?"林浩走近她,抬起她的下巴,"那你准备怎么办?"
王思思深吸一口气:"我可以帮你得到她。作为交换..."
林浩的眼神变得危险:"你想要什么?"
"我要当你的女朋友,明面上的。"王思思直视他的眼睛,"这样对我们都有好处。你可以继续玩你的游戏,我也能得到我想要的。"
林浩松开她的下巴:"有意思。不过,你凭什么觉得我需要你的帮助?"
"因为我知道苏雨晴的秘密。"王思思露出神秘的笑容,"她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清纯女孩。"
宿舍楼下,苏雨晴正在和一个男人说话。那人西装革履,看起来比学生大了十几岁。
"叔叔,这个月的生活费..."苏雨晴低着头。
"着什么急?"男人伸手摸她的头发,"周末来我那里,好好陪陪我,什么都好说。"
苏雨晴身体僵硬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远处,王思思拿着手机,将这一幕拍了下来。她转身离开,却撞上了陈美美。
"玩得挺开心?"陈美美冷冷地看着她。
王思思收起手机:"学姐这是什么意思?"
"你以为你能控制得了林浩?"陈美美嗤笑,"他不过是暂时陪你玩玩。等他玩腻了,你就会像我一样。"
"我跟你不一样。"王思思昂起头,"我知道怎么抓住一个男人的心。"
"是吗?"陈美美突然笑了,"那你知道他每个星期四晚上都会去私人练功房吗?知道他在那里会见什么人吗?"
王思思的脸色变了。
夜幕降临,私人练功房的灯光暧昧。李小冉穿着性感的舞蹈服,正在做柔韧性训练。
"社长,你说这个姿势对吗?"她趴在把杆上,回头妩媚地看着林浩。
林浩正要说话,门突然被推开。苏雨晴站在门口,手里拿着一个U盘。
"打扰了。"她转身就要走。
"等等!"林浩叫住她,"你来干什么?"
苏雨晴回头,眼神冰冷:"还你U盘。里面的舞蹈视频我已经看完了。"
"就这样?"林浩走过去。
"对了,"苏雨晴突然笑了,"忘了说,我已经把视频拷贝了一份。如果你敢对我出手,我就把你潜规则社员的视频公布出去。"
林浩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。李小冉也坐直了身体,震惊地看着这一幕。
"你威胁我?"林浩眯起眼睛。
"不敢。"苏雨晴转身离开,"我只是在玩你最擅长的游戏而已。"
练功房外,王思思躲在角落里,眼泪无声地流下。原来,她才是最傻的那个。
私人练功房的门被重重关上,苏雨晴靠在墙上,手指微微发抖。她掏出手机,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"叔叔,我今晚不能去了。"她的声音很轻,"我...我生病了。"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:"你知道违约的后果。"
"我知道,但是..."
"明天中午,老地方。"男人冷冷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。
苏雨晴慢慢蹲下身,把脸埋在膝盖里。她不知道的是,走廊拐角处,林浩听到了全部对话。
第二天的舞蹈课上,林浩格外关照李小冉,完全无视了苏雨晴。
"小冉,你的基本功很好。"林浩的手放在李小冉腰上,"但是这个动作需要再柔美一点。"
李小冉故意往他怀里靠:"社长,那你教教我。"
王思思坐在角落里,机械地做着拉伸。她的目光落在苏雨晴身上,看着那个女孩强装镇定的样子,突然感到一丝快意。
"思思。"陈美美走过来,在她身边坐下,"看够了吗?"
"学姐这话什么意思?"
"你说你要玩林浩,结果现在是谁在玩谁?"陈美美递给她一瓶水,"他已经把你晾在一边了。"
王思思攥紧了水瓶:"我只是在等待时机。"
"时机?"陈美美冷笑,"你是在等他玩腻李小冉,还是在等苏雨晴出丑?"
"你到底想说什么?"
"我想说,"陈美美凑近她耳边,"今天中午,天台见。我有东西要给你看。"
课间休息,苏雨晴急匆匆地往外走。林浩突然拦住她:"急着去见金主?"
苏雨晴脸色瞬间煞白:"你..."
"装什么清纯?"林浩冷笑,"原来是靠这种手段进的舞蹈社。"
"你胡说!"苏雨晴推开他就要走。
林浩抓住她的手腕:"别急,我们可以做个交易。"
"什么交易?"
"你不是缺钱吗?"林浩的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腕,"只要你听话,钱不是问题。"
"放开我!"苏雨晴用力挣扎。
"怎么?嫌我出价太低?"林浩凑近她耳边,"还是说,你更喜欢那个老男人?"
"啪!"一个响亮的耳光。苏雨晴甩开他的手,眼中含泪:"你真恶心!"
她跑出舞蹈室,一路冲到天台。却看见王思思和陈美美正站在那里。
"来得正好。"陈美美笑着说。
王思思转过身,手里拿着手机:"要不要看看你的金主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视频?"
苏雨晴愣在原地:"什么?"
"你以为他真的只包养你一个?"王思思走近她,"天真。"
苏雨晴看着手机屏幕,那个熟悉的男人正搂着另一个女孩。那个女孩...赫然是李小冉。
"不可能..."苏雨晴后退几步,"小冉她..."
"现在明白了吗?"陈美美说,"在这个圈子里,没人是干净的。"
"你们想怎样?"苏雨晴咬着嘴唇。
"很简单,"王思思收起手机,"退出舞蹈社,永远别出现在林浩面前。"
"就这样?"
"当然不是。"陈美美说,"我要你帮我一个忙。"
"什么忙?"
"帮我毁了林浩。"陈美美眼中闪过恨意,"他不是喜欢玩弄女人吗?这次,让他尝尝被玩弄的滋味。"
苏雨晴看着她们,突然笑了:"你们以为我会帮你们?"
"你没有选择。"王思思晃了晃手机,"除非你想让全校都知道你的事。"
"是吗?"苏雨晴从包里拿出手机,"那你们要不要看看这个?"
手机屏幕上,赫然是王思思和林浩在天台的对话视频。
"你..."王思思脸色大变。
"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。"苏雨晴收起手机,"不如我们做个交易?"
就在这时,天台的门被推开。李小冉走了进来,手里也拿着一部手机。
"不如我们四个都交个底?"她笑着说,"看看谁手里的筹码更大?"
"交底?"李小冉走到天台边缘,"那我先来。"她打开手机相册,"陈美美学姐,要不要看看你和林浩分手那天的视频?"
陈美美的脸瞬间惨白:"你怎么会有?"
"因为那天,我就在隔壁练功房。"李小冉笑着说,"你跪在地上求他的样子真可怜。"
"够了!"陈美美冲过去要抢手机。
李小冉灵巧地躲开:"别急啊,还有更精彩的。王思思,你知道林浩为什么答应和你交易吗?因为他早就知道苏雨晴的事了,而且..."
"而且什么?"王思思紧张地问。
"而且他知道你暗恋他两年,却一直在利用你帮他收集社员的把柄。"李小冉说,"你以为你在操控他?其实你才是最好笑的那个。"
王思思踉跄着后退,眼泪夺眶而出:"不可能...他明明说..."
"他说什么?说会考虑和你在一起?"李小冉走到她面前,"你真的信了?"
苏雨晴冷眼看着这一切:"所以,你的目的是什么?"
"我?"李小冉转向她,"我只是觉得好玩而已。看着你们这些自以为聪明的女人,为了一个渣男争风吃醋、勾心斗角,真是太有意思了。"
"你也喜欢他?"苏雨晴问。
李小冉大笑:"喜欢他?拜托,你们也太看得起他了。"她晃了晃手机,"我只是在帮人收集证据而已。"
"帮谁?"陈美美问。
"当然是..."李小冉话没说完,天台的门再次被推开。
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走了进来。她长发及腰,面容精致,走路带着一股天生的优雅。
"学生会主席?"王思思惊讶地说。
"林浩的未婚妻。"李小冉补充道。
苏雨晴看着这个女人,突然明白了什么:"是你安排李小冉进入舞蹈社的?"
"没错。"女人走到李小冉身边,"我是沈月。作为林浩的未婚妻,我当然要好好了解他在学校的'课外活动'。"
"所以李小冉是你的眼线?"陈美美问。
"不止是眼线。"沈月优雅地笑着,"更是一个诱饵。林浩最喜欢玩弄别人,这次,该让他尝尝被玩弄的滋味了。"
"你想怎么做?"王思思擦掉眼泪。
"很简单,我要他身败名裂。"沈月说,"不过在这之前,我要他尝尝失去一切的感觉。"
"你们的事跟我们无关。"苏雨晴转身要走。
"真的无关吗?"沈月说,"苏雨晴,你不想知道你的'叔叔'是谁安排的吗?"
苏雨晴停住脚步:"什么意思?"
"那个男人是我父亲的朋友。"沈月说,"是我让他接近你的。"
"为什么?"
"因为我要你进入舞蹈社,接近林浩。"沈月说,"你的清纯形象最适合不过了。"
苏雨晴转过身,眼中充满恨意:"你知道我为了钱,经历了什么吗?"
"我当然知道。"沈月说,"所以我很欣赏你。比起这些只会耍小聪明的女人,你更懂得牺牲。"
"你这个疯子!"陈美美冲上去要打她。
李小冉一把拦住:"学姐冷静点,你打不过她的。"
"为什么要这么做?"王思思不解地问,"你明明可以直接跟林浩摊牌。"
"摊牌?"沈月笑了,"那多没意思。我要他亲眼看着自己的王国一点点崩塌,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开他。"
"你就这么恨他?"苏雨晴问。
"恨?"沈月摇头,"不,我只是觉得无聊。富家女的生活太无趣了,我需要找点乐子。"
"你把我们都当成玩具?"陈美美咬牙切齿。
"不然呢?"沈月说,"你们不也在玩弄别人吗?王思思利用林浩上位,陈美美想要复仇,苏雨晴为了钱出卖自己,李小冉更是个彻头彻尾的演员。我们都一样。"
"不,我们不一样。"苏雨晴说,"至少我们还有真心。"
"真心?"沈月冷笑,"那你们为什么不敢说出自己的秘密?为什么要互相算计?"
没人说话。天台上一片寂静。
"好了,游戏该结束了。"沈月说,"现在,我给你们两个选择。要么帮我毁掉林浩,要么...我就把你们的秘密都公布出去。"
就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:"真精彩啊。"
所有人转头看去,林浩靠在门框上,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。
"你什么时候来的?"李小冉惊讶地问。
"从头到尾。"林浩走进来,"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。"
"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?"沈月皱眉。
"当然。"林浩说,"不然你以为,我为什么要陪你们演这场戏?"
"演戏?"沈月的表情变得扭曲,"你什么意思?"
林浩走到天台边缘,解开西装扣子:"你以为你在操控一切?可笑。你派来的每个人,我都清楚。包括..."他看向李小冉,"这个最用心的小演员。"
李小冉脸色煞白:"你怎么会..."
"知道你是双面间谍?"林浩笑了,"因为是我指使王思思把你的事告诉沈月的。"
王思思猛地抬头:"什么?"
"对不起啊思思。"林浩说,"利用你是我不对,不过你演得很好。那些偷拍的视频,不知道让多少人对我产生了误会。"
王思思瘫坐在地上:"原来...原来我一直在帮你..."
"不止是你。"林浩看向陈美美,"学姐,你以为你是为了复仇才留在舞蹈社?其实你只是在帮我筛选可用的棋子。"
陈美美捂着嘴,眼泪夺眶而出:"你这个魔鬼..."
"至于苏雨晴..."林浩转向她,"你的'叔叔',其实是我安排的。沈月以为她在操控你,却不知道那个男人是我的人。"
苏雨晴死死盯着他:"你让我去陪那个男人?"
"别误会,我只是让他给你钱,又不是真的要你做什么。"林浩说,"我需要你在沈月面前扮演一个被迫卖身的可怜女孩。"
"为什么要这么做?"沈月冷声问。
"因为我要你亲自来找我。"林浩走到她面前,"你不是一直想知道,为什么你父亲非要把你许配给我吗?"
沈月后退一步:"你知道原因?"
"当然。"林浩说,"因为你父亲欠我一条命。"
"不可能!我父亲怎么会..."
"三年前,有人在你父亲的酒里下了药。"林浩说,"是我及时发现,把他送到医院。从那以后,他就决定把你许配给我。"
"那个下药的人是谁?"沈月追问。
林浩看着她:"你真的想知道?"
"告诉我!"
"是你母亲。"林浩说,"她受够了你父亲的家暴,想要他的命。"
沈月踉跄着后退:"不...不可能..."
"所以你父亲才会突然和你母亲离婚,还把你母亲赶出国。"林浩说,"这些年,你一直恨你父亲抛弃你母亲,却不知道真相。"
沈月瘫坐在地上,泪如雨下。
"你们都以为自己在操控别人。"林浩环视四周,"却不知道,你们只是在按照我的剧本在走。"
"那我呢?"李小冉突然说,"我也是你剧本里的人物?"
林浩看着她:"你不一样。"
"哪里不一样?"
"因为你是真的爱上我了。"林浩说,"虽然一开始你是沈月派来的,但后来..."
"闭嘴!"李小冉尖叫,"不要说了!"
"为什么不说?"林浩走到她面前,"你以为我不知道,你每次来找我,都会偷偷哭?"
李小冉转身就要逃,林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。
"放开我!"她挣扎着。
"你恨我对不对?"林浩把她拉进怀里,"恨我明明知道你的身份还装作不知道,恨我明明看出你的感情还装作不懂,恨我..."
"我说了闭嘴!"李小冉疯狂地捶打他的胸口,"我恨你!我恨你!"
其他人呆呆地看着这一幕。谁也没想到,最后竟是李小冉动了真情。
"你们都被他骗了。"陈美美突然说,"他根本就不是你们想的那样。"
"什么意思?"王思思问。
"他其实..."陈美美话没说完,天台的门又一次被推开。
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:"林少,时间到了。"
林浩松开李小冉:"知道了。"他整理了一下西装,"抱歉,我还有个重要会议。"
"等等!"沈月叫住他,"你不能就这样走了!"
林浩回头看她:"放心,你父亲那边我会解释。订婚的事就此作罢。"
"我不是说这个!"沈月站起来,"你不能在玩弄了这么多人之后,就这样一走了之!"
"玩弄?"林浩笑了,"我给了你们每个人想要的。王思思要上位的机会,陈美美要复仇的快感,苏雨晴要钱,李小冉要..."
"闭嘴!"李小冉冲上去推他,"你这个混蛋!"
林浩任由她推搡:"恨我吗?那就记住这种感觉。"
说完,他转身离开。黑衣男人跟在他身后,关上了天台的门。
五个女人站在天台上,看着夕阳西下。谁也没说话,只有风吹过的声音。
突然,李小冉的手机响了。是一条短信:【今晚八点,老地方等你。——林浩】
李小冉盯着手机屏幕,手指微微发抖。
"你不会真的要去吧?"王思思看着她。
"关你什么事?"李小冉收起手机,转身就要走。
陈美美突然拦住她:"等等,你们都不知道林浩最大的秘密。"
"还有什么秘密?"沈月冷笑,"难道他还能比现在更混蛋?"
"他快死了。"陈美美说。
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"什么意思?"苏雨晴问。
"他有心脏病。"陈美美说,"很严重的那种。医生说他最多活一年。"
"不可能!"李小冉尖叫,"他明明那么..."
"那么阳光?那么强势?"陈美美苦笑,"那都是他装出来的。你们以为他为什么要这么玩弄别人?因为他想在死之前,看看人性的丑恶。"
"所以他才会..."王思思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"对,他故意让每个人都恨他。"陈美美说,"这样等他死了,就不会有人难过。"
李小冉转身就跑。其他人想拦都来不及。
"让她去吧。"陈美美说,"不过你们要不要知道更有趣的事?"
"什么事?"沈月问。
"其实林浩根本不是他父亲的亲生儿子。"陈美美说,"他是..."
"闭嘴!"一个男人突然冲上来,捂住了陈美美的嘴。
"你是谁?"苏雨晴警惕地问。
"林浩的贴身保镖。"男人说,"陈小姐,请你跟我走一趟。"
"你要带她去哪?"王思思挡在陈美美面前。
"这是林少的命令。"男人说,"如果你们阻拦,就别怪我不客气。"
"让他带走我吧。"陈美美推开王思思,"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。"
男人带走陈美美后,天台上只剩下三个人。
"现在怎么办?"王思思问。
"还能怎么办?"沈月站起来,"我要去找我父亲问个清楚。"
"等等!"苏雨晴叫住她,"你就不想知道林浩为什么要告诉你母亲的事?"
沈月停住脚步:"什么意思?"
"他明明可以一直瞒着你。"苏雨晴说,"为什么偏偏在今天说出来?"
"因为..."沈月突然想到什么,脸色大变,"今天是我母亲回国的日子!"
与此同时,私人练功房。
李小冉推开门,看见林浩正坐在镜子前。
"你来了。"他没有回头。
"你真的快死了吗?"李小冉问。
"你觉得呢?"
"我觉得你在骗人。"李小冉走到他面前,"就像你一直在骗所有人一样。"
林浩抬头看她:"那你为什么还要来?"
"因为我要亲手杀了你。"李小冉从包里拿出一把刀。
林浩笑了:"你知道吗?在所有人里,我最欣赏的就是你。"
"为什么?"
"因为你是唯一一个,敢拿刀来见我的人。"
李小冉的手抖了一下:"你早就知道我会带刀?"
"我说过,你的一切我都知道。"林浩站起来,"包括你为什么会答应沈月来接近我。"
"不要说了..."
"因为沈月威胁要把你父亲的事公开,对吗?"林浩走近她,"可怜的小冉,为了保护父亲,不得不出卖自己的真心。"
"我让你闭嘴!"李小冉举起刀。
林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刀掉在地上。他把她拉进怀里:"但是你真的爱上我了,对不对?"
"放开我..."李小冉挣扎着,眼泪夺眶而出。
"不放。"林浩吻住她的唇。
就在这时,练功房的门被撞开。沈月站在门口,手里拿着手机:"林浩,我母亲死了。"
林浩松开李小冉:"什么时候的事?"
"一个小时前,在机场。"沈月的声音发抖,"她给我发了最后一条信息,说她要告诉我一个秘密。"
"什么秘密?"
"关于你的身世。"沈月盯着他,"你到底是谁?"
林浩松开李小冉:"看来,是时候说出真相了。"
"什么真相?"王思思和苏雨晴也赶到了。
林浩看着众人:"其实我..."
突然,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。林浩掏出手机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。
"怎么了?"李小冉紧张地问。
"陈美美...死了。"林浩的声音有些发抖,"她在去见我的路上出车祸了。"
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"不可能!"王思思尖叫,"明明是你的保镖带走她的!"
"我根本没有派保镖去找她。"林浩说。
"那个人是谁?"苏雨晴问。
林浩看向沈月:"问问你父亲吧。"
沈月拿出手机,拨通了父亲的号码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:"我等你们很久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