账本残页显示着1988至1992年间,每月都有百万港币汇入开曼群岛账户,
收款人签名龙飞凤舞地写着"周慕言"——周延之早逝父亲的名字。暴雨砸在落地窗上,
我站在顾氏集团对面的写字楼里,看着周延之将顾莹按在总裁办公桌上亲热。望远镜镜头里,
他扯落的蕾丝内衣正是我去年在巴黎高定沙龙订制的款式。当两人喘息着跌进沙发时,
我按下遥控器,整面玻璃幕墙突然变成透明显示屏。"这份股权质押协议很眼熟吧?
"我对着惊惶系衬衫的男人微笑,身后是二十层楼高的投屏画面,
"用我母亲专利质押给地下钱庄的借据,怎么签的是周总名字?"电梯门开合的瞬间,
我抛下最后通牒:"明天十点,把青马地块产权文件送到维多利亚港3号码头。
"翡翠耳坠里藏的纳米录音机正在发烫,足够录下接下来顾莹拨打给器官贩子的越洋电话。
夜色吞没城市时,我走进深水湾的废弃疗养院。母亲当年车祸前最后通话的基站就在此处,
地下室里却摆着最新型的信号屏蔽器。当手电筒照亮墙上的儿童涂鸦时,
呼吸突然停滞——蜡笔画里穿白裙的女人牵着戴劳力士的男人,背景是冒着黑烟的游轮,
署名日期正是母亲遇难前三天。手机突然震动,私家侦探发来加密视频。
1992年的监控录像里,年幼的我被锁在顾家阁楼,周延之父亲正将注射器扎进母亲手臂。
镜头剧烈晃动前,我听见他说:"芯片植入成功,
该让实验体接触诱发剂了......"狂风掀飞了疗养院的铁门,
远处传来游艇引擎的轰鸣。我摸着锁骨处消失的胎记,
终于明白这场谋杀从三十年前就已开始。海浪在悬崖下咆哮,
母亲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:"现在你才是猎手。
"第三章 血色基因太平山缆车在暴雨中摇摇欲坠,我握紧伪造的记者证,
看着顾氏老宅的雕花铁门缓缓开启。二十年了,
这栋新古典主义洋房连爬山虎缠绕的角度都与记忆里分毫不差。
当年母亲就是在那扇彩绘玻璃窗前,教我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