款款而去,还不忘轻轻把门带上。见王婆离开,我立刻跳下床,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服,
动作慌乱而急促。我用袖子胡乱地擦干泪水,眼神中满是纠结与痛苦。我在屋里来回踱步,
心中乱成一团麻。若是与大郎说了,以他的脾气,肯定会去找西门庆拼命,
那岂不是白白送命?可不说,我总觉得对不起大郎。我思来想去,满心都是绝望。
这穷苦人家,说了谁又会信呢?就算说了,别人也只会觉得是我潘金莲不守妇道,
勾引西门庆,想攀高枝。想到这里,我无力地坐在床边,揉了揉红肿的眼睛,缓缓起身,
继续整理被弄乱的床铺,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无奈与悲伤 。3过了一会儿,
我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,是大郎回来了。他挑着扁担,哼着不成调的小曲,
迈着短而急促的步伐,推开了自家那扇破旧的木门。屋内,昏黄的烛火摇曳,
映照出我略显憔悴的面容。大郎见状,脸上的笑容瞬间隐去,取而代之的是关切与担忧。
他快步走到我身边,将扁担靠在墙边,粗糙的大手轻轻搭在我的肩头,
声音里满是心疼:“金莲,你咋看起来这么憔悴,是不是累着了?”我的身子微微一僵,
眼神下意识地闪躲,不敢与大郎对视。我勉强扯出一抹笑容,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。
我低下头,假装整理着针线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:“没啥,刚刚灯光昏暗,
做针线活累着眼睛了。”说话间,我的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,头始终没有抬起来。
大郎挠了挠头,憨厚的脸上满是信任,没有一丝怀疑。他拍了拍我的肩膀,
安慰道:“那你歇会儿,别累坏了自己。”说着,他脸上又浮现出质朴的笑容,
兴致勃勃地说道:“对了,金莲,今天生意可好了,比昨日多卖了三个大饼,
多赚了六文钱呢!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几枚铜钱,
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光。我抬起头,看着大郎那满是喜悦的脸庞,心中一阵刺痛。
我努力挤出一丝笑意,那笑容却带着无尽的苦涩:“那可真好,我去给你做些吃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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