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看祝衍和祝媛。祝衍好像长高了不少,祝媛还是一副娇惯模样。“云耳姐姐,
赵什么时候回来啊,赵是不是不回来了?”祝媛拉着云耳问。
没想到云耳最终还是回到了祝家。“阿媛,那是母亲。”祝衍纠正道。
“你们母亲去找你们娘亲了,要我先回来照顾你们,
等阿媛长大了她就把你们娘亲一块带回来。”祝衍小眼睛里闪着泪光,附和道:“对,
阿媛快点长大,母亲就能早点把娘亲带回来了。”云耳的谎话现在只能骗得过祝媛一个人了。
两个小没良心的,我在的时候对我爱搭不理,走了反倒想念起来了?看他俩安然无恙,
祝修宜也没有要给他们找个狠毒后妈的打算,我也好给嫡姐交待。你问我怎么变成阿飘的?
额,中毒加自杀,双管齐下。至于为什么会中毒,还得从四个月前说起。02嘉靖十年,
我第一次咳血,当即便去请了大夫。“夫人中毒已两年有余,此毒每次用量极少,
可如今已入肺腑,就算是华佗再世,恐怕也无力回天……”杨一铎素有杏林圣手之称,
他说药石难医,那便是已成定局。我找他开了些缓解毒发的药便作罢。
“夫人……”杨一铎欲言又止。知他有话要说,我屏退下人。“夫人怀有身孕已经将近三月,
前些年伤了身子,如今又身中剧毒,这孩子怕是……”我知他想说什么,摆了摆手。
“杨大夫,我知其中利害,你不必挂心,此事有关我侯府名誉,劳烦莫要传扬出去。
”“夫人放心,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老夫知晓。”杨一铎在京中行医几十年,
其中不乏病人是达官贵人,这中间的弯弯绕绕他岂会不知。我信他自会守口如瓶。
嫁入侯府八年,我深居后宅,利益冲突少与人有,对我下手之人只可能是那人。
索幸下毒之人行事并非毫无纰漏。那毒下在了我平日用的熏香中,一查房中人便知。
“夫人饶命,是……是平阳郡主让奴婢这么干的,
她用奴婢的家人威胁奴婢……”绿萝在我房中做事六年有余,以其家人相胁迫使就范,
也在情理之中。我笑了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