皆不可强逼我交出钥匙,若有违背,她在天难安。但是我主动交出的,就不一样了。
谢怀安狐疑看了我两眼。来谢家的这几年,所有银账的出入皆是我在打理,
谢怀安空有谢家长子的称号,实则傍身的银两都归我发。他父母见状也没插手过,
反而拿着我每月分发的银两,回了老家。他早觉得憋屈了。「此话当真?」「自然,
这是谢家家产。」一旁的余莺儿见这情形着实眼热,她一口替谢怀安应下。
我瞟了谢怀安一眼,他嗫嚅的嘴角像有话想说,可我并不想听。……和离书来得很快,
我知道里头少不了余莺儿的作用。我背着行囊刚走出谢府时,
那边钥匙应该也送到了谢怀安手里。我还带了个人。绿芜死活要跟着我,说哪怕是要饭,
也替我拿碗。我嗔笑着骂她蠢。可我才走不到百步,谢怀安竟追了出来。5「谢公子,
还有事?」我稍退半步,与他拉开了些距离。谢怀安自然注意到我的动作,脸色不太好看。
「你当初来我谢府时,无甚傍身,我来看看你是否偷拿了我谢府的东西。」
「谢公子好不要脸,我家小姐从来只会为你着想,从不想着自己。你倒好,还有脸说这种话。
你和那位用的银子,哪块不是小姐挣的。」说完她又小声嘀咕了句,「真腌臜!」
跟着我出府,绿芜也不再算谢府下人,胆子竟也大了不少。我听她这样说,不免觉得有趣,
连带着嘴角也轻微扬起。但我不想与谢怀安多加纠缠,我打开背后的布袋,
里头除了一些碎银两,还有几个饼,就只剩那块白玉。谢怀安再没话讲,悻悻然转身回去了。
路上绿芜小声问我那块白玉的事,那玉的成色真算不得好,可我却每日都拿着它。「绿芜,
你可知我如何来的谢府?」「听老管家提过一嘴,小姐是被谢老太君留下的,
那时候做铺面管事。小姐,我还是第一次听有女子做管事的,你真厉害!」我点点头,
「后来也是老太君作主,让谢怀安娶了我。」「小姐喜欢谢公子?我竟一点看不出来。」
这句话我没应,转而说道,「是为了报恩。」我老家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