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爹娘请我过去一叙。我刚走到前厅外,就听见沈添声泪俱下的哭诉道。“爹,娘,
这门婚事本就是兄长的,如今我彩羽雨萱,兄长心里会不会不高兴啊?”“要不,
我还是把侯府嫡子的位置还给兄长吧?”爹娘还没开口,
沈玥便不屑道:“他本就样样不如你,又自甘堕落,夜不归宿,若不是你,
侯府上下还不知道该如何跟雨萱姐交代呢。”爹爹也叹了口气,“是啊。
雨萱如今是朝中新贵,岂是他能高攀的?”我站在门口,看着沈添朝着我露出一抹得意的笑。
我知道,她在挑衅我。挑衅我没有过的尊严,和没有过的亲情。我抬脚走了进去。“侯爷,
夫人。”我朝着二人行礼,可还没等我起身,我娘便怒道:“混账东西!
你竟与我们耍起了脾气,连爹娘都不叫了?”“是妹妹那日亲口说的,
侯府的嫡子只有沈添一人,至于我?不过是个下人罢了。”“你妹妹那是在跟你置气!
谁让你不识大体,不顾大局?那日你妹妹若是不那么说,你让沈添情何以堪?!”“所以,
只为了沈添的脸面,便可以......肆意贬低我?”我娘一噎,顿时没了后话。
倒是沈添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“兄长,你不要再跟爹娘置气了,
你在外面七天,他们没有一天不难过伤心的。”“你有什么气冲我来就好。
”沈添扬起巴掌就要扇自己,可他的巴掌还没落下,门外,谢雨萱便带着石头进来。“阿泽,
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,我与沈添的婚事已定,你又何必再让侍从给我送信物?”没等我解释,
沈玥一头窜了起来:“信物?好啊你!我就知道你对雨萱还没死心!”我愣住了。
这对香囊是谢雨萱亲手所绣,这些年我惜若珍宝。没想到,她自己却早就忘了。
“这块香囊是你......”“够了!阿泽!从你认亲到现在,你样样都要跟沈添争抢!
这门婚事是陛下赐婚,你还要抓着不放!沈家有你这样的儿子,真是丢人!
”他们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,便把石头拖了出去。任凭我如何阻拦,都不肯放过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