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极为不痛苦,扯着云序出了包厢。他捏住她的下巴:“云序,结婚离婚都由你来提,
是不是有点太不公平?”云序的睫毛轻轻颤动。贺尧青腕间的红绳随着动作垂下来,
云序盯着那一抹红色,和南羽手上的一模一样。几年前,南羽感染甲流,吃药一直不好,
贺尧青一个唯物主义者跑去求神拜佛,被坑骗花了一千买了两条红绳。
身上随便一件衣物都超过六位数,可五百块的红绳,一戴就是好几年。她闭上眼睛,
再度重复自己的话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她用力挣脱贺尧青,
拖着疲惫的身子想去卫生间洗把脸。贺尧青沉沉盯着她的背影,忽然出声,“你哥还没醒,
云序。”听到这句话,云序脚步不稳,险些摔倒。贺尧青上前单手抱起她,
不顾她的意愿将她放到洗手池上。反锁上卫生间门后,他再度折返,用力攥住她的下巴,
“云家的公司还在我手里。”云序脸色苍白。这是她的命脉,哥哥昏迷不醒后,
云序一个人无法料理偌大的公司。她想起了自己救过的贺尧青。
如果要选一个人结婚来保住云家的公司,云序希望这个人是她爱的贺尧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