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颤抖。叶霖震惊地看我。恋爱十年,我从未如此抗拒过他。
他软下语气:“我就是想让你哄哄小姑娘,反正药箱你用不上,你酒精过敏!
我沉沉看他:“可我放的是碘伏和胃药。”许是注意到因胃疼出现在额角的涔涔冷汗。
他怔住,避开我的视线。碘伏过敏的是白芷。
那个因为我被客户灌酒到过敏而愤怒到砸了饭局的少年,不在了。他抿唇递来黑卡和名片。
“去医院挂号吧,多少钱都得把你脸上的伤治好。”“条件是不准再针对小芷,
你多包容下新人,敢报警我真的会让你进去。”换做以往,他每次威胁我,
我都会崩溃跪求他别不要我。我此刻只是说:“好。”他狐疑地看我,但还是放下心。
“懂事就好,我可不想娶一个有案底的妻子,治好伤我们就结婚。”“你上车趴在后座底,
我还可以载你。”我没等他说完,便顶着模糊的视线缓慢路过他往前走。见我忽视他,
叶霖黑了脸开车堵我。“沈月明,上车!你想拖到去不掉疤吗?我还要娶你呢!
”我停了脚步,白芷立马可怜开口。“哥哥,小芷脸上的小包也好痛痛。
”叶霖立马紧张回头:“别怕。”他仿佛一下忘了我,就要启动车子。
看到我身影移动才顿了顿,开口解释。“我们不顺路,小芷情况严重很急,
你脸都伤完了急着去也没用,我先送她。”我点头:“也是。”可能是我太平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