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上去揪着谢胜的耳朵,声音尖锐地质问:“我以前怎么跟你说的?让你离二房远点远点,
你聋了是吧?长着耳朵是摆设吗!”这是在路上,偶尔有洒扫的下人走过,
下人们都低着头疾步匆匆,不敢去触这霉头。谢胜只是低着头,
任由刘惠兰怎么撕扯他的耳朵,他也不反抗一下,“儿子知错。”刘惠兰怒哼一声,
“你不是跟二房关系好吗?你去让她们过继你弟弟,要是二房不要衍哥儿,你给我等着!
”她发了一通火,心里舒坦多了。临走时,刘惠兰又恶狠狠地瞪了谢胜一眼,转身扬长离去。
谢胜在原地站了不知多久。谢锦姩匆匆赶来,满脸的歉疚,她说:“胜哥儿,
风水先生这就要到了,你是家中男儿,又是书生,需要你去和风水先生商量事宜呢,
还得麻烦你一会儿,可以吗?”谢胜慌忙侧过身去,用袖子抹了把脸,“没……没事。
”谢锦姩一把抓住他的手腕,“没事就好,快走吧,
这下葬的时间和坟地的选址都是不可马虎的,差一毫一厘都影响子孙后代的运势。
”谢锦姩走得快,谢胜跑了两步才跟上。谢胜看着谢锦姩握着他的那只手,
她握得很用力很用力,甚至让他感到有点疼,可是莫名让人心安,
仿佛这股子力量渗入他的体内,让他没有那么的孤单和无助了。谢锦姩的面上不显,
但是眼底却翻涌着隐隐怒意。重活一世她对自己有个要求,绝不做那忍气吞声的窝囊废!
这一巴掌她会帮谢胜讨回来,而且很快。……打了谢胜撒气,刘惠兰的心里舒服许多,
连脚步都轻快了些。她没注意脚下,走着走着一不留神,一个趔趄直直往前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