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苦口婆心劝女孩离开他,最终,她考上了心仪的大学。一年后,那个混混死了,艾滋病发,
死在了破旧的床上。而女孩却带着自己的血,割开我的手臂让我感染病毒,把我锁在房间里,
等我发病死去。她的嘴里满是怨毒:“贱女人!你资助我上学就是为了勾搭我男友!
”“如果不是你,我就能和他生个艾滋宝宝,带来福运!他就不会死!”再睁眼,
我重生到了她求我资助当天。“爱考不考,关老娘屁事。”……我被绑在一张破旧的木椅上,
手脚被粗绳紧紧捆住。皮肤上布满了红色的皮疹,瘙痒难耐,额头滚烫,全身虚弱无力。
这是艾滋病发作的症状。苏清站在我面前,手里握着一支沾满鲜血的针管,
脸上带着疯狂的笑意。她的眼神充满怨毒,嘴角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弧度。“贱女人,
你资助我上学,不就是为了抢我男朋友吗?现在阿坤死了,你也得陪葬!
”她的声音尖锐刺耳。我虚弱地摇头,喉咙干涩:“不是的,苏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