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心里已经有了一杆秤。不用陆子川再多费口舌,陆家村的男女老少就将我围堵起来洗脑。
从集体荣誉到个人,横竖就是要逼我妥协,自愿送死。“你虽然嫁过来就做了寡妇,
但我们陆家村这么多年可没亏待你,你借用了我们村的气运活得风生水起,你可不要忘本啊。
”对方指着这宅邸的雕梁画栋,还有那精致的家具,这样三进三出的豪华宅邸,
放在县城里都得是达官贵人才能住的。陆子川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,显然他也十分认同。
“我呸!”我艰难爬起,冷眼扫过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,血唾沫直接就呸到了说话人的脸上。
“我当初嫁过来的时候,陆子川是出了名的破落户,当年他诈死,
留给我半死不活的瘫痪公公和痴呆婆婆,还有那下雨就漏水的茅草屋,到底是谁沾光!
”“我为了给婆婆抓药,大雪天出门走了一天一夜的山路,
冻得双脚满是冻疮的时候他在哪儿?”“我顶着大太阳去地里收割稻谷,
又为了给公公补身子,将十几石稻谷运到城里换钱,给公公买人参补身体的时候,他又在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