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，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。双手被绑在床头，面前是一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。
摄像机架在不远处，红光一闪一闪。男人拿着嗡嗡作响的小老鼠，声音邪恶。
“平常你是怎么对着镜头演示的？来，让我帮帮你。”……我叫李茹，是一名网店店主。
大学毕业后因为不习惯职场环境，我决定自己创业。一开始做服装生意，但因为退货率过高，
爆款又容易被抄袭，忙忙碌碌两年，也没赚到什么钱。直到有一次直播时，
狗狗把我平常使用的小玩意儿叼到镜头前，弹幕突然爆了。“主播平常一个人啊？
这么好的身材，用这种东西真是浪费了。”“啧啧，看起来怎么还有反光，不会没擦干净吧？
主播这么渴？不如让我来帮你解渴。”“这不会也是用来卖的吧？主播开个价，我买了！
到时候送给你用。”看着那些污言秽语，我涨红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，
可自尊却强撑着我不能认输。一时冲动，我竟做出一个惊人的决定。“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，
这是我今天要卖的商品，现在就上链接！”我只是赌气这样说，却没想到刚上架的链接，
转眼间竟拍出上百单。甚至有越来越多的人进入直播间，不知道怀着什么心情拍下链接。
看着节节攀升的数字，我被吓了一跳，直到下播都缓不过来。我很快联系了同款道具的厂家，
把对方积压的数百件存货全部发出。这时我才知道，这些用具因为售卖性质特殊，
轻易不能退货。算下来，我竟然赚了一大笔钱。但我的后台留言也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消息，
有收到货物的男人故意发一些不雅照片，也有女人骂我不知检点。
但看着银行卡上增长的数字，我决定顺着这条道走下去。很快我联系厂家，
给我送来一大堆样品，我故意选在深夜直播，对着镜头搔首弄姿。“大家看这个产品，
像不像一个巧克力棒？非常香甜哟。”我故意舔了舔嘴唇，镜头里的我媚眼如丝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