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成了背景板。身体又开始疼痛,我真的站不稳了。墨竹扶住我,怒骂:“老爷,
您对夫人也太心狠了,她刚小产,您从前最怕夫人受伤委屈的!”谢不谦反而微笑,
笑意不达眼底。我知道这反而是他暴怒前兆。趁着堂姐又要做好人,趁着她靠近我时,
我拔下她的金簪抵在她吼间。“宋昭宁,你怎么敢!”3堂姐身体不住发抖,说话发颤,
还是故作一副端庄大方的模样,劝着我。我手用力,在她白皙娇嫩的脖颈上刺下一点。“啊!
阿谦,救我,你救救我!”谢不谦拔出身后侍卫的刀,对准了我。曾经新婚我不安恐惧时,
在许多个深夜问过他。他不止一次承诺,说绝不冲我拔刀。眼泪溢出眼眶,我咬破了唇,
鲜血为我染上一抹艳色。寒风吹来,点点白雪落在脸上唇间。谢不谦冷言:“宋昭宁,
你还是这般善于伪装,这般欺人太甚。”“我要见我爹娘,狠辣杀人又何妨!
你既然拦着不让我走,还要另娶他人,不如我们和离!我的嫁妆通通留下,我不带走半分!
”他说我欠他,我那丰厚嫁妆权当弥补了他。提到嫁妆俩字,堂姐呼吸都火热了些。
“阿谦……”谢不谦语速更快:“不可能!你亏欠蕙娘那么多,必须先赎罪!
”我气极反笑:“我有什么罪?婚前我送信问过你,是你……”“啊!”堂姐突然尖叫,
“阿谦救救我啊!”她边叫边朝金簪撞去,我害怕伤人性命,拿着金簪的手往后。下一瞬,
墨竹惨叫起来,锋利的刀子从她身上拔出,带出几滴鲜红血液。我傻眼。墨竹为我挡了刀。
恩爱五年的丈夫,要拔刀砍我!很快,又听谢不谦说道:“来人,把宋姨娘关到小屋里去,
把这贱婢拖出府去。”我拼命阻拦,却还是见墨竹被拖走。谢不谦亲自拽我回房,
我哭着跪下求他,甚至磕了头。“放了墨竹!求你放了墨竹!”谢不谦捂住我的嘴巴,
任我哭到绝望。被丢到床上时,我不解地问:“为什么?为什么……夫君,谢不谦,
从前的每一天幸福,难道都是假的吗?”“当然。”他说,“与你相处的每一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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