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人每夸一句,付淮安的脸色就沉一分。因为他的蒋清清不是这般气质。付淮安冷脸离开,
去和人谈生意时,独留我在原地。也是这时,他的朋友孙盛上前,
对着我说:“付哥说嫂子拉丁跳的很好,我们也好久没看过了,不如今晚给我们表演下?
”“对啊对啊嫂子,慈善晚宴慈善晚宴,您也正好尽您自己的一分心力。
”听到这话我身体僵了僵,我开始后悔不该与付淮安对着干,应该紧跟在他身边的。
我攥着酒杯的手紧了紧,手指都泛白。厨艺、绘画、钢琴,这些蒋清清会的、喜欢的,
经过我几年的恶补,都能仿的七七八八。但唯独拉丁舞,我总学不好。
不知道第多少次扭伤关节后,医生告诉付淮安最好别再让我学了。
付淮安当时握着我的脚给我上药后,不发一言地转身离开。从那以后再没提过拉丁舞的事情。
这么久过去,即使原本有一些的基础现在也早已不顶用。更何况我今天还穿着旗袍。
我求助地看向付淮安的方向,却被周围的人挡住视线。我放下酒杯想过去求付淮安解围,
但被陈胜拉住了胳膊。“嫂子,您该不是不愿意吧,大家都等着呢?
”“您跳一个我们捐五千万怎么样?为慈善晚宴做贡献,我想那些受赠人会感谢您的。
”三言两语就把我架在高处,逼着我回应。眼睛变得酸涩,我张了张嘴,声音干涩,
“我......我今天的衣服不太方便,我看那边有钢琴,
我给大家......”我看到陈胜不耐烦地啧声,似是想说什么。
接着被一道女声打断:“小孙总,人家清清姐不愿意跳就算了。”周雯雯不知从哪出现,
打破了僵局。“清清姐是什么人啊,付氏的总裁夫人怎么能给我们这群人跳舞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