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来家庭医生,便径自离开了。她没问,我也懒得说。这种日子,我真的受够了。
......接下来几天,我都借口自己出差,带着林雨绵出国旅行。
临走前我还特地和朋友嘱咐,“如果我妻子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,就拜托你了。
”朋友叹了口气,“你为她做了这么多,从没见她对你好过。”我轻哂一声,见目的达到,
便毫无心理负担的离开了。而这趟旅程的目的地,我选了曾经谢听晚想让我带她去的巴黎。
再次回家时,刚好是我和谢听晚的结婚纪念日。我带回许多礼物,
大多都是给林雨绵买奢侈品时送的赠品。她一如既往没什么反应。等带她吃完饭回到家中,
我便推着她进入浴室,便在门口等她。或许是喝了些酒,
我忽然想到我和她第一次过纪念日时,两人紧张得手足无措。我的鼻尖上沾染蛋糕,
她看到后笑得眉眼弯弯。从前,我最喜欢她澄澈的眼睛。现在却只能从中窥探出我的游离。
等她出来,我把她抱到床上,温和道,“睡吧,晚晚。”我替她盖好被子,
她却一把拉住我的手。“怎么了?”她脸颊微红,掀开被子,颤抖着手拉开睡袍的手。
“其修,我们已经很久——”她话音未落,睡袍敞开,露出里面的性感睡衣。我愣了一瞬,
一眼就看到她肌肉萎缩的双腿露在外面。上面爬满密密麻麻的疤痕。恶心、丑陋。
“你干什么?!”我忍不住干呕出来,下意识道,“你都这样了,还学别人穿什么吊带裙?
自己不想想,有没有这个资格?”她瞳孔倏然缩紧,眼眶瞬间红了,“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