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侧脸碗大的疤。贵女当即下令,将阿姐当街乱棍打死。“这样恶心的人,
也配得男子真心相守,真是说笑。”我远在千里之外,听到消息时,
抖落了手中的将要播种的胡瓜种子。营里的将士看见痛心疾首:“哎呀,小禾姑娘,
可不敢糟践这好东西,俺们整个军营还要靠你的瓜解渴哩。”我说:“我不想种瓜了。
”“那你想种啥嘞?”我想种一根毒针。长成后,要了贵女的命。
......军营里的张叔三天两头就往我这里跑。现在方初春,好东西刚要播种,
哪里有吃的。可他一次次乐此不疲。“小禾姑娘,你长得真俊。”他龇着俩牙嘿嘿乐,
太久没洗澡,身上随便一搓都是豆子般大的皴皮。我装没看见,莞尔笑了笑:“张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