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大概是上天在告诉我,以后的解酒汤,都不必再熬了。我失魂落魄地往家走。
今年冬天真冷啊,我冷得紧紧抱住自己的胳膊,触手是一片温暖的墨狐皮披风。
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。那年冬天,我感染了风寒,久久不愈,叶昭听闻墨狐皮最是保暖,
他便亲自赶到西北,蹲守了一个月才猎到一只。他却因此差冻掉三根手指。如今,
同样的一片墨狐披风被苏浅浅随意地踩在脚下。“轻轻,你这件披风旧了,我再去趟西北,
多猎几只墨狐,做了新衣给你换着穿......”叶昭两个月前不顾我的劝阻去了西北,
回来时他愧疚万分,说自己没能猎到墨狐,还冻坏了身子。我心疼坏了,
没日没夜地给他熬汤滋补,他应酬多,偏偏他每每喝完酒都腹痛难受,我配了十几种药材,
才找到最适合他的解酒汤。现在看来,哪里是没猎到,分明是给了拿去博苏浅浅一笑了!
我将身上的披风扯了下来,扔在地上。它和叶昭,我都不要了。
“我叶昭在此对着天地祖宗发誓,若得苏轻轻为妻,今生绝不纳二色,若违此誓,不得好死!
”定亲时的誓言犹在耳边,人却已经变了心。叶昭,我不要你死,我只愿今生今世,
与君再不相见。这声响终究还是惊动了叶昭。他推门出来看到是我,
酒顿时醒了几分:“轻轻,今夜风大,不是让你在家休息,不必来了吗?”我擦干眼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