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西服有些凌乱,只穿了一件白衬衫。领口上还沾着有着清晰纹路的口红唇印,
是谁留下的,结果不言而喻。“今天阿瑶的生日宴想邀请你去,
赶紧收拾收拾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我答非所问。“为什么把离婚协议书撕了?
”“你就这么想离开我,去找下一春?”他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,继而恢复如常。
“等到苏瑶顺利生下孩子,我会放你离开。”“我找人算过了,
你肚子里的孩子与苏瑶的孩子有缘,可保她平安”我瞳孔微震,只觉得难以置信。
“什么时候,你也信这个了?”他不信这个的,我一直都知道。
因为那年我们一起去爬普渡山,他将我苦苦求来的姻缘签扔进了垃圾桶。“林窈窈,
我就站在你面前,何必求神佛保佑,与其求他们,不如多爱爱我。”“我会一直爱你,
上天神佛见证。”“不然就让我疾病缠身,不得往生”原来不是不信,只是不够爱我。
我被陈淮强行带去生日宴。陈淮买了芒果蛋糕,但他忘记了我芒果过敏,在苏瑶的撺掇下,
一次又一次逼我吃下蛋糕。直到我昏厥,他才难得慌神了片刻,大喊着叫医生。
他担忧的神色不似作假,在病床旁陪了我很久。我醒来时,正赶上他从隔壁病房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