拽拽地说:「当初是傅诗予提的分手,她走了就别想回来。」沈墨话落,我推门进去,
房间里几人沉默了几秒。「大家好。」房里几人冲我微微点头,随后,
带着嘲弄和戏谑的目光,像扫二维码一样,从上到下打量着我。
其中一个朋友过来揽住我的肩膀,拉我坐到沙发上,然后给我倒了杯酒。
我紧张的抬了抬眼镜,又瞧了瞧沈墨。他不作声,我在他们的起哄声中,闷头喝下。
酒精的辛辣刺喉冲击着我的味蕾,他朋友紧接着给我倒了一杯又一杯。
其中一人打趣我说:「嫂子,你这酒量可以啊。」我尴尬地笑了笑。其实,
这是我第一次喝酒,辣辣的,也就那样。只能说,有点天赋。正喝的高兴时,
沈墨冲着那个给我倒酒倒得最狠的朋友说:「勇子,差不多就得了。」「记我账上,
我们先走了。」沈墨起身揽着我的腰,头靠在我的肩上,脚步不稳地往外走。
出租车狭小的空间里,沈墨枕在我的胳膊上,闭着眼睛。他的呼吸带着若有若无的酒香,
让人闻之欲醉。下车后,他的身子愈发不稳,我搀扶着他回了房。那天,他呓语了一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