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鞋都来不及穿就跑了过去。一打开门儿子就钻进了我的怀抱,哭喊着说:“妈妈我害怕!
”“不怕不怕,安安不怕,妈妈在。”我将儿子紧紧抱在怀中哄着,
梦境中失去儿子的冲击让我像是在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藏。我抱着儿子回到床上,
仔仔细细检查了他的身体,没有看到任何伤痕,心中松了一口气。
这三年我与谢锦十分关注儿子的身体,特别是谢锦,儿子不小心摔倒他都得心疼好几天。
儿子抽抽噎噎地说:“妈妈......我做了一个梦,
梦里爸爸和另一个阿姨用棍子和鞭子抽我......还把我从楼上扔下去,
好疼好疼......”我刚放下的心即刻又提了起来,嗓子发紧道:“那个阿姨,是谁?
”儿子撇撇嘴,说:“就是前几天来家里做客的宋阿姨。”儿子这段话让我如遭雷劈,
身体的温度瞬间凉了下去。难道一切都是真的?我和儿子......重生了?
我按捺下心底的惊恐,柔声哄着他说一切都是梦,但随着雨声愈密,我的脑子就愈发清晰。
这一次,我不仅要保护好儿子,还要让那对狗男女付出代价。第二天醒来,
我将儿子送去幼儿园后,马上回了公司。“晚晚姐早,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公司啦?
”路过公司前台时,前台小妹有些惊慌地迎了上来,右手还背在身后冲另一个同事打暗号。
我冷眼看着他们表演。上辈子谢锦和宋昭仪在公司的人设是伯乐和千里马,
就算衣衫凌乱地从办公室里走出来,都能被说成是亲身教导拍戏技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