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成了愤怒:“你这又闹什么?”“多大点事,你是想闹得全城皆知吗?还跳湖!
别人的时间不是时间吗?”冬天的水又凶又冷,陈以声跳下去的时候磕着了脑袋。
她也没怕过,坚信只要能捡起秦录宴扔进湖底的戒指,就能回到过去。可现在,
秦录宴的声音在脑袋里天旋地转,每一句都往陈以声肺管子里戳,却只能沉默低下头。
只有她能听见,秦录宴正在内心里质问系统,为什么还不完全消除她的记忆。
系统回答还需要时间,秦录宴的眉头才松了松。婚戒的边缘硌得陈以声手骨生疼,
直往心口里钻。陈以声垂了垂眼睫,“抱歉。”连围观群众都看不下去了。“你是她老公吧?
你老婆在湖底九死一生捡回条命,你带着情人满大街乱晃就算了,连件衣服都不给她披一件?
”“你又是她的谁啊?”秦录宴还没说话,林晚晚先冷笑着上前一步,问得那人一愣。
“我都不认识她......”“不认识都这么护着了,那要是聊上两句,
你不得为她上刀山下火海呀?”林晚晚饱含深意的目光落在陈以声身上,
故意拢了拢身上的男士外套,“我就没有这样的好福气啦,连自己男朋友,
都被陌生人分配给别人喽。”陈以声心跳都顿了一拍。再看向秦录宴,果然,
他脸色沉得滴水,护住林晚晚,朝陈以声走了一步。“戏,演够了吗?”语气冰冷,
对流浪狗似的嫌弃。只要陈以声敢发半个音出来,他就敢当场离开。毕竟他回来,
也不过是为了验证“百分百催眠”到底成功没。群众越聚越多,
窃窃私语:“这新娘子还穿的婚纱呢,新郎脖子上的红印遮都不遮,这女人还真大方。
”“......”陈以声抿了抿唇,试着站起身,才发现脚腕断了,
无力地在空中摇摇晃晃。恐怖又可笑。就像现在的她。拖着一条颤巍巍的腿靠在栏杆上,
似乎随便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得无影无踪。
陈以声强撑着笑容给队长鞠躬:“请问您来这一趟需要多少钱,我手机冻关机了,
帮我借个充电宝,或者留个联系方式,我第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