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安慰自己。此时,外面的仆从跑来回话:“夫人,不用等了,姑爷让您先回,
他有事脱不开身。”我只能扶着佩玉,忍痛走向马车。回到家,裴植竟然早就到了,
在府里整理药材。我有不好的预感,呆站了一会才唤他:“裴植。”他打包着满桌的药品,
见我进屋,敷衍地开口:“栩栩,你回来了,我刚刚才忙完,没去接你,别生气。
”我拉好身上衣裙,遮掩住手上伤口:“那女子是谁,你不与我说说吗?”他好像觉得失态,
放下手中的人参,冷静地开口解释:“我的一个旧友,救人一时情急,你莫要与我置气。
”“现在掌柜说有要事,待我出差回来,与你好好赔罪。”我咬着唇,看着他扣着小拇指,
这是他说谎的下意识动作。见我没回应,他骤紧眉头盯着我:“就算我一时情急推了你,
也为了救人,你至于这么生气吗?”至于吗?如果马场上,
不是看见他和那女子同款的鸳鸯佩,我恐怕还是蒙在鼓里。玉佩是京城万福楼的手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