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男朋友和她妈妈就来接她出院了。”“她男朋友?”叶棠怔疑。“对啊。
”护士耐心解释:“对啊,就是那个经常来陪她,帮她洗脸穿衣,照顾得无微不至的男人,
长得还挺帅的。要不是男朋友,哪能这么贴心?”走廊的风带着一丝寒意,
吹得叶棠骨头都隐隐作痛。她失魂落魄地走出医院。也不知走了多久,恍惚间一抬头,
竟已回到了家门口。屋内,欢声笑语,热闹得很。所有人都换上了新衣服,满面春风。
叶母瞧见叶棠从门外走进来,身上还套着病号服,不禁微微一怔。“棠棠,你没在家啊?
我还以为你做完手术没事,自己先回来了呢。”叶棠唇角勾起一抹苦笑,又似自嘲一般,
轻声呢喃。“是不是就算我死在外面,你们也不会发现?”秦砚眉头微皱,上前一步,
温声劝慰:“棠棠,别这么说,这话多伤人心。他们心里还是在意你的。“是吗?
”叶棠眼中满是怀疑,却也无心再争,只是直直地望向秦砚,
质问道:“我妈不知道我还在医院就算了,可你呢?秦砚,你身为我的未婚夫,
难道也不清楚我还在医院躺着吗?”“你围着别的女人忙得晕头转向,
被别人误认为是叶兰的未婚夫时,可有片刻考虑过我的感受?
”秦砚对上她那满是悲凉的目光,眼底悄然闪过一抹愧色,心间莫名慌乱起来。
正欲开口辩解,叶兰却已泣不成声。“棠棠,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。
”“是我让大家误会了我和阿砚的关系,我真该死,要是我不在了,
就不会给你和阿砚添乱了,我......”“你怎样?又要撞墙寻死吗?”叶棠神色平静,
目光却如炬,直直地看穿了叶兰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愕与怨愤。曾几何时,叶棠满心以为,
她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姐妹,理应亲密无间、不分彼此。所以,从出生起便被迫给叶兰捐骨髓,
哪怕疼得死去活来,她也从未有过怨言,更未曾退缩半步。曾经的她,
甚至还庆幸自己能救姐姐一命。可如今,随着叶兰一点点夺走她的一切,
往昔的信念轰然崩塌。从小时候的手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