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直接让我和王员外生米煮成熟饭罢了。我站在院子里漫不经心撒着鸡食,一边陷入沉思。
撒完碗里的鸡食后,我来到水缸旁正要舀水洗手,
却蓦地透过水面发现自己头顶飘着一圈白色物体。我好奇伸手摸索,
居然能取下一部分放在手里,状似云絮,轻若无物。我还在好奇手上的怪异物体,
院子里圈着的公鸡倏然跳出来,似乎是没吃够饭,一喙子啄到我手心上,
瞬间把这云状物吞下去。我赶紧抓起它倒着摇晃想叫它吐出来,但是只吓得它咯咯大叫几声,
随后挣脱我双手逃走。看它还活蹦乱跳的,那应该不是什么有害之物,我稍微放心,
邃返回屋里准备晚饭。此时曾文彬已经领着两孩儿在厅堂读书认字,我走到孩儿的卧室,
不出意外看见地下还摊着那一片鸡血。反正我不打扫,就没有人会打扫了。我嘴角上翘,
拿过布巾擦拭。晚饭时间,我刚把所有饭菜端上桌,这三人就闻着香气准时坐上来。
如同往常一样,曾文彬把唯一的荤菜炒鸡蛋挪到自己面前,夹了一半到自己碗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