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信舒舒会做出这样的事情,还是不要过早下定论吧。」「那她在后面是干嘛?看戏吗?」
「别洗了,早恋霸凌都实锤了。」经纪人忙前忙后,说我是个祖宗。舆论发酵到网暴的程度,
我被寄了一些不知名的东西。手机一直响,我被吵得想关机。可一瞬间,手机安静了下来。
打开看,关于我的负面热搜通通被撤了。我盯着黑掉的屏幕,想起宋景。他在云端轻拨手指,
就能决定我在泥沼里的沉浮。我突然很害怕,很想逃离一切。毕业答辩那天,
我穿着租来的礼服,在台上展示毕业设计。结束后,我在后台打开手机看着热搜。
宋景作为新任总裁接受采访,定制西装的肩线绷成直角,
领带夹上的家族纹章在镜头前闪着光。热搜里有人骂我攀高枝。指尖沁出汗,
手机屏幕还亮着热搜界面。轻笑出声时,胸腔里有什么东西簌簌落了地。为了方便工作,
我在校外租了房子。宋景来时带着的风里有淡淡的酒气,西装口袋里露出半张文件签,
上面是「宋氏集团新任总裁」的字样。「舒舒,对不起,最近太忙了。」宋景像以前一样,
刚进门就是道歉。我们在一起四周年的纪念日,他却在第二天凌晨才来。
这样的情况最近频频出现,他最近总是肆无忌惮地放我鸽子。
餐桌上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早已凉透。我没有说话。在他看来也许是无声的责怪。
我刚把最后一笔荧光蓝抹在鲸鱼尾鳍上,调色盘就被凌空夺走:「温舒!」
颜料溅在他定制西装上,像朵突兀的蓝色花。「对不起,舒舒,但我真的没办法。
你理解我一下好不好?」宋景像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「昨天是什么日子你总该知道吧?」
我终于开口。看着宋景茫然的表情,我忽然觉得自己可笑。我尖叫着让他走,
却在他走后看见他留在茶几上的信封。落下的泪砸在手心,我伸手去拿信封。
那是宋景给我的设计工作室启动资金,转账备注写着「给画鲸鱼的温舒」。
那行字刺得眼眶发酸。我想起他第一次带我去画室,
指着满墙名家手稿说「温舒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