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林晚不动声色地抽出胳膊，笑了笑：“你也挺好看。”进了会议室，
甲方代表和评审团已经坐好了。林晚的公司排在第三个宣讲，前两家讲完，轮到陈哲上台。
他走到讲台上，调整了一下麦克风，目光扫过全场，最后落在林晚身上，笑了笑。
“各位上午好，我是‘星河大厦’项目的负责人陈哲。接下来，
由我为大家介绍我们的设计方案。”PPT开始播放，第一页是项目整体效果图，
和林晚最终稿几乎一致。林晚的心沉了下去，手指紧紧攥住了裙摆。陈哲的讲解很流畅，
从整体布局到功能分区，条理清晰。讲到核心的中庭设计时，他顿了顿，
语气带着自信：“关于中庭的采光设计，我们采用了双曲面玻璃幕墙，既保证通透性，
又能减少30%的能耗。这个创意，是团队反复打磨的结果。”林晚的呼吸几乎停止了。
双曲面玻璃幕墙的参数，是她加密文件夹里的最终版数据，除了她，只有……她猛地抬头，
看向陈哲。他正好也看过来，眼神里带着警告，嘴角却还挂着笑。
坐在陈哲身侧的苏蔓立刻接过话头，声音甜美：“林晚最近身体不好，
这个方案后期主要是陈哲在跟进，辛苦他了。”她说着，还朝林晚投来一个“关切”的眼神。
甲方代表点头：“陈工很有能力，林工作为副手也功不可没。
”“副手”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林晚的心里。她是这个项目的主设计师，
这是全公司都知道的事，陈哲只是挂名的负责人。现在，他不仅窃取了她的设计，
还要把她的功劳全部抹去。宣讲结束，进入答疑环节。
甲方代表问：“幕墙的抗风压系数是多少？有没有考虑极端天气的影响？
”陈哲的表情有瞬间的僵硬，随即看向苏蔓。苏蔓立刻翻着手里的资料，
支支吾吾地说：“这个……我们做过模拟测试，完全符合国家标准。”林晚再也忍不住了，
举起手：“抱歉，我想补充一下。”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。陈哲的脸色变了，
低声说：“晚晚，别胡闹。”林晚没理他，站起身，走到会场中央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