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这些...这些项目的失败有很多原因，
市场环境、政策变化......"沈清雅试图解释。"是吗？"沈清秋调出一份文件，
"但是我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，这些项目的合作方，
后来都和顾氏集团达成了更深入的合作。而且，每个项目的失败，
都为顾氏集团创造了新的机会。"沈清雅的脸色彻底变了："你...你什么意思？
""我什么意思，你心里清楚。"沈清秋转过身，冷冷地看着她，"你以为我查不出来吗？
这些年来，你一直在为顾氏集团服务，不惜牺牲沈氏集团的利益。""胡说！
"沈清雅激动地站起身，"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！""证据就在这里。
"沈清秋敲了敲电脑屏幕，"每一份合同，每一个细节，都清清楚楚地记录着你的所作所为。
"沈清雅的身体开始颤抖："就算...就算是真的，我也是为了两家的合作关系。
""为了合作关系？"沈清秋冷笑道，"还是为了你的地位？为了让顾景深觉得你有价值？
"这句话像一把利刃，直直地刺进了沈清雅的心脏。她瞪大眼睛看着沈清秋，
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女人。"你...你变了。"沈清雅的声音在颤抖，
"以前的沈清秋不是这样的。""是啊，我变了。"沈清秋站起身，一步步走向她，
"二十年的磨砺，足以让一个人脱胎换骨。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吗？
"沈清雅步步后退，直到后背贴上了墙壁："你...你想怎样？"沈清秋在她面前停下，
两人的脸近在咫尺："我要让你付出代价。为这二十年来的所作所为，付出应有的代价。
"第六章 真相大白次日上午，沈氏集团会议室里，一场特殊的董事会正在召开。
沈清秋站在投影屏幕前，手中拿着激光笔，正在详细分析着公司近年来的财务状况。
她的每一句话都有理有据，每一个数据都经过了严格的核实。"从这些数据可以看出，
我们在过去五年中损失了近三亿资金。"沈清秋指着屏幕上的红色曲线图，"而这些损失，
并非偶然。"台下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