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脚歪歪扭扭——她在改小尺码。床头柜抽屉没关严，露出半截照片。我抽出来看，
是周志强前女友的合影，脸被抠烂了，脖子上插着缝衣针。“再碰我衣服，
”我把照片撕成两半，“下次插的就是您的手指。”周志强晚上回来时，
张明霞正抱着搪瓷碗哭诉。“你媳妇要杀我啊！”他摔了车钥匙冲过来，
我抢先亮出手机——监控画面里，张明霞正往我保温杯倒白色粉末。“妈有老年痴呆？
”我歪头，“把洗衣粉当蛋白粉？”周志强噎住了。临睡前我检查了所有插座。
上辈子张明霞趁我洗澡时往吹风机里灌过水，我差点被电死在浴室。
这次我提前换了防短路款，还在她卧室装了窃听器。珍珠大小的装置滚进床头缝时，
我听见她嘟囔：“小贱人比上个难搞……”第4章 第一次反击周志强凌晨两点才回家，
浑身酒气混着廉价香水味。“贱人！”他一脚踹开卧室门，“敢告我妈的状？
”我早把床腿螺丝拧松了。他扑过来的瞬间，整张床“轰”地塌了。弹簧崩开的声音里，
我抓起碎木片往他大腿扎。“再动一下，”我抵着他喉咙，“明早全网都会看到你家暴视频。
”他酒醒了大半。警车声由远及近——我提前报了警，说听见女人惨叫。警察进门时，
我正缩在墙角发抖。婚纱照的碎玻璃扎在他脚边，我手臂上的淤青在警用手电下泛紫。
“同志，”我递上早就准备好的U盘，“能帮我保存下监控录像吗？
”做笔录时周志强像变了个人，给警察递烟：“夫妻小矛盾，
我老婆有点抑郁症……”我低头刷手机，屏幕上是实时热搜：#上市公司高管家暴实录#。
视频里他扯我头发的画面已经转发过万。“许小姐？”女警推过来一杯热水，
“需要伤情鉴定吗？”我撩起袖口，露出更多淤痕：“麻烦您了。”从派出所出来时天刚亮。
周志强拽着我胳膊塞进车里，指甲掐进我结痂的伤口。“你以为这样就能离婚？
”他发动车子，“信不信我让你爸的药店明天就关门？”我按下车窗，
让冷风吹散他的威胁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