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的哪一点不是真的?”“你敢说你没生过孩子,没有正在等肾源的尿毒症的儿子?
”“啪!!”话音刚落,我的脸上便迎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。
陈之舟仍保持着抬手的动作。他满身的怒火像是要将我烧毁。“给茵茵道歉!
”我捂着火辣辣的脸,全身抗拒道:“凭什么要给她道歉?”“陈之舟,
我现在不和你计较这些。”“等找到女儿,我就和你离婚,成全你们。
”可陈之舟哪里会相信我说的话。他用力地拽住我的手腕,将我推进储物间里关了起来。
储物间的空间狭小无比,逼得人透不过气。黑暗当中,
陈之舟隔着门对我说道:“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!”“什么时候给茵茵道歉,
什么时候开门。”我挣扎着拼命拍门,求他把我放出来。恬恬还生死未卜,
我不能就这么被他关起来坐以待毙!“陈之舟,我道歉,我道歉!”“我对不起沈茵茵,
不该造谣她,求求你放我出来好不好?”“恬恬还没有找到,
我真的害怕她会出事......”“陈之舟,求你了。”一秒,
两秒......回答我的,却只是一阵寂静和黑暗。陈之舟早就走了。他带着旧爱,
放弃了我们的女儿。在逼仄的环境下待得越久,我的幽闭症就越来越严重。
我惶恐地拼尽全力想要把储物间的门锁撬开。可那锁却仍严丝合缝地嵌在门上。
我的十个手指都因撬锁而伤痕累累,指甲脱落断裂露出鲜红的血肉。可我却顾不上疼,
心里不断祈祷着恬恬没事。突然,心脏再次抽痛,连同着身上所有的神经一起叫嚣着疼。
我毫无意识地掉下眼泪。不安感蔓延至全身上下。而此时,
五岁的恬恬正在我看不见的地下黑市,遭受着非人的折磨。
她的手脚被锁铐牢牢地绑在手术台上。尽管她哭得声嘶力竭,
面前的医生却如同来自地狱的撒旦,在她的身体上画着手术线条。许久,
医生打电话给沈茵茵问道:“小姐,确定不打麻醉?”沈茵茵嗤笑着不耐烦道:“不打!
万一影响了器官的新鲜度可就不好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