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疯了一样朝我砸过来。“你还不滚!你再不滚我就让你死在我们家!”“妈!
”我举手挡住,她那扫帚却狠狠砸在我肩上,火辣辣地疼。“你敢还嘴?你做了这种缺德事!
你这是想断我们的香火,你想让芊芊一尸两命是不是?!”柳鹏此刻已经蹲在柳芊身边,
急切地抱起她,低声安慰。“忍一忍,马上送你去医院。”我站在门口,强忍着滔天的怒意。
柳芊靠在他怀里,脸埋在他胸口,嘴角那抹满意的笑意藏也藏不住。那天,
柳芊只是先兆性流产,在医院修养了一周之后,又被柳鹏母子接回了我家。
为了能顺利带走女儿,拿到女儿的抚养权,我不惜强忍着和这群畜生演戏。还有五天,
我只需要再等五天!只要我彻底收集好所有的证据,五天之后我就可以彻底离开这座城市了。
从这一晚起,我开始彻底避开柳芊,不跟她说一句话。我用摄像头录音笔,
把她和柳鹏在房间的声音录了下来。我在她抽屉里找到换下的孕检单,
亲手送去了司法公证处。我的财产清单转账记录工资流水,
全都在律师的建议下提前做了公证。我甚至联系好了娘家叔叔开的私立月嫂中心,
为我和女儿安排离开后的生活。从那晚她“被我推倒流产”之后,我在这个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