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里不断地闪过我出现的这些症状。吐了满洗手池的鲜血,整日整夜的咳嗽……每次,
他都在隔壁与别的女人颠鸾倒凤。可每次林梦表现的更病弱,
他就感觉林梦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医生,疲惫都是带着人性光辉的。而我就像在无谓的争宠。
他发呆的间隙,沈诺的急救已经开始起效。我咳出水来,但腹部的伤口同时崩开,溢出鲜血。
江知言脸色大变,阴沉看向林梦。“你不是说只是划了个小口子吗,伤口怎么这么深?
”沈诺心疼擦了擦我的脸,出言讽刺道。“这就是你好好青梅说的小口子?
你知不知道我那天帮她做了多久的清创和缝合?“你不是觉得孩子是她亲手杀得吗,
现在又装什么呢?”江知言只看向林梦,听她磕磕绊绊地解释。
“是姐姐乱动我才不小心下手重的,是我技艺不精,枉为医生!以后我不再救人了!
”她一副受委屈依旧坚韧的模样。换做以往,江知言定要欣赏她了。但他直愣愣处在原地。
后知后觉意识到我是没打麻醉才会疼痛,也就是我亲身感受到自己的孩子被生生剖出来。
那我该多痛?他突然不敢想了,也不敢回头。我醒过来,便虚弱开口:“别说了,小诺。
”沈诺的眼泪瞬间掉下来。“为什么你付出那么多却不说,
你明明不是……”她没说完就噤声了,只留啜泣声。我摇摇头,扶着她手臂起身:“走吧。
”“走,你要去哪?”江知言仓皇的声音从身后响起。“你不是说要留下来吗?
何况你付出的那些本该就是给我父亲偿命的!你欠我的还没还完,你不能走!”说完,
一群保镖就出现在了我和沈诺的身边。他大步过来,就要抓住我的手。
婆婆突然惊慌大喊:“知言,梦梦她太虚弱昏倒了!”江知言的脚步顿在原地。
婆婆的催促愈发急切了。“知言啊,梦梦可是你父亲亲自钦点的儿媳妇,你不能不管她啊!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