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进来帮我按按吧。”傅寒山瞬间收手,疼惜地看向她。“好,我这就来。
”仅仅是沾到一点汁水。我整个人开始战栗,全身痒得如同火烧般疼痛,在地上蜷缩成一团,
喘着粗气。紧接着,我强撑着身子,跌跌撞撞赶到医院。陪同的小弟照顾我一整夜,
期间我差点猝死窒息,需要家属签署病危协议,只能给苏轻羽打了几十次电话。
好不容易接通后,她本来答应要过来,一旁的傅寒山却委屈起来。“轻羽,在你心里,
我没他重要吗?”“今天你已经护他一回了,现在还要把我丢在这里?
”苏轻羽换了一副面孔,厉声质问。“他一个大男人到底要矫情到什么时候?
”“除了会装病博同情,还能干点正事吗?不如死了,免得扰我清静!”电话忙音响起。
小弟再也打不通,叹了口气,为难地劝慰道。“哥,你平时最疼嫂子了,宁可自己吃榨菜,
也要满足嫂子每天一顿米其林。律所重办后,还偷偷买了一整面墙的名牌包,
准备给她惊喜……”“如果你不忍心打这场官司,换其他人也可以……”我死死攥着床单,
心里憋着的气就快要撑破胸膛。“要打,当然要打。”小弟皱眉,继续问道。“可她是孕妇,
再怎样也不能判重刑,该怎么打?”我勉强笑了笑,冲小弟招了招手,低声耳语一阵。
小弟脸色恐慌起来。“这……”“可以倒是可以,只怕……”我苦笑摇摇头,虚弱地说,
“你只管去准备。”小弟离开后,手机上又弹出一条关注推送,题目是:喜当爹了,
能为你坐牢的爱人在哪儿找?图片是一张孕检单,末处还有十指相扣。我的心早已疼得麻木。
看到照片,竟再也掀不起任何波澜。不仅如此,我还久违的睡了个好觉,她到底爱不爱我,
似乎已经不重要了。转眼第二天,我匆匆赶到了法庭。苏轻羽和傅寒山正紧挨着,
坐在被告席,亲昵地打闹。原告家属双眼猩红,仔细一看,竟然是多年前的邻居妹妹,
小时候她最喜欢黏着我了。幸好她没有认出我,只是一直在哭。我心一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