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展堂将她发送的紧急救助短信展示在她眼前,声音微微发颤。“21岁,长本事了,
我不接你电话,你就发SOS来吓唬我?”林淑欣小声地说,
“我没有……”白展堂冷声打断她的解释,“我不是跟你说过,妙妙的狗病了,
我要帮她照顾,你一直找我干什么?”林淑欣低着头,沉默不语,白展堂却不离开,
质问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。僵持半晌后,她终于出声,“对不起,哥哥,我误触了。
”听到林淑欣对他又换回了从前的称呼,白展堂有些失神。“以后不许再开这种玩笑。
”林淑欣乖乖地点头。得到满意的答复后,白展堂转身往楼上走,却在垂眸的瞬间,
看到她手腕上深深的伤痕。这时,他才注意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。他的眼神很复杂,
既有惊慌又有愤怒,最后化为对她的指责。“想用割腕来逼我吗?告诉你,不可能!
我马上要和妙妙结婚了。冷落你三年居然还没学乖,你要是再敢对我有不伦的念头,
就从我家里搬走!”然后,白展堂没再看林淑欣一眼,径直上楼,重重摔上门。
她并非闹自尽,那是死前被砍断手留下的痕迹。林淑欣心底酸涩,喃喃低语。“哥哥,
我不会了,因为我早就死了。”白展堂像是感知到什么,脚步一顿,
偏偏此时窗外刮来一阵大风。她的话被风吹散,他没有听清。林淑欣回房间后,
在窗边系上了七个人形风铃,里面装着她的七魄。七天之后,她就会彻底消散。做完这一切,
她下意识看向桌子上的合照。十七岁的白展堂牵着比他矮很多的林淑欣,晚霞洒在他们身上,
暖意洋洋。那年她才十岁,没有白展堂,她根本活不下去。佣人嘲笑她是寄生虫,
苛待她的吃食,白展堂发现后,一向好脾气的他大发雷霆,辞退了所有人,即使学业再忙,
也要每天回家陪她,亲手给她做饭。她被烟熏坏了眼睛,白展堂便给她念课本上的东西,
念到声音沙哑,他因此伤了嗓子,再也不能唱歌。林淑欣愧疚得想死,
白展堂却温柔地安慰她,“哥哥不怪你。”十八岁,正是少女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