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我速度最快的那辆超跑。”“还有,先不要告诉他,是我帮的他。”余光瞥见江斯年,
她忽然喊住他。“你头顶怎么搞的。”“戴个帽子再走吧,挺丑的。”江斯年只能忍着剧痛,
戴上他们随便扔过来的一顶脏得不行的帽子。离开时,连腿都在发抖。他一刻都不敢停,
打车去了医院。医生看着他的头顶,都震惊了,问他是不是遭受什么虐待了,需不需要报警。
江斯年只能苦笑着摇摇头。医生数过了,他头顶一共有九道伤口,其中有六道需要缝针。
尽管打了麻药,他还是疼出一身冷汗。缝最后一道伤口时,他又接到了傅沅茵的电话。
其实此时傅沅茵的心动值已经到了百分之七十八了。江斯年以为,她这是个关心的电话。
“现在来星月会所,地址发你了,十分钟内。”看来他还是想多了。“茵茵,
二十分钟可以吗,对不起,不是我偷懒,是我还在缝针,等结束了,我马上就会过去的,
拜托了。”电话那头停滞一会儿。“不就是出点血,有那么严重吗?”“行,二十分钟,
赶紧过来。”“对了,你在医院是吧,买点擦伤的药膏过来。”电话挂断后,
没有响起系统提示音说什么心动值降低,江斯年才松了一口气。“小兄弟,我劝你一句,
你这个情况真的不太好啊,最好住院观察一晚啊。”“什么事那么着急啊?
”江斯年只能连连道谢加抱歉说自己真的有急事,然后马不停蹄地买完药膏,
打车去星月会所。江斯年忍着头顶的剧痛和周围人异样的目光,
拎着药推开星月会所某间包厢的门。他现在没有了头发,头顶满是纱布和纱网,确实很怪异。
这个房间有个很大的舞台,江斯年推门进去的时候,聚光灯下的男人正好重重摔倒在地上。
“跳啊,梁修文,梁大少爷,你装什么清高呢?”“怎么,舞团首席,
不愿意给咱们这些臭做生意的跳舞啊?”“不是来这求演出道具的吗?你给姐跳高兴了,
我再给你啊……”“装清高有什么用,你以为现在你还是原来那个不可一世的梁修文啊?
”“梁修文”这个名字,...